在美国,旧个人主义采取了罗曼蒂克的形式。几乎没有必要设计一套把个人获取与社会进步相等同的理论。实际情形的需要,呼唤着在所有迫切的工作中发挥个人的首创性、进取心与活力,而个人的活动又促进了国家生活。克罗瑟斯博士(Dr.Crothers)表达了当时的时代精神,它的言论被西蒙斯(Sims)先生恰当地收入其《冒险的美国》一书中:
你若想理解美国的驱动力,你就必须理解那些互不相同的不满足、无耐心的年轻人,他们每一代都为自己的能量找到突破口。……使你不安的闹声并不是愤怒的无产阶级的叫唤,而是寻求新机会的急切的年轻人发出的吼声。……他们在今天代表着新一代的热情。他们代表着俄勒冈人和加利福尼亚人,顽强的拓荒者们不顾艰难险阻向他们走去。这就是社会不安定在美国的含义。
如果这不是发自久远过去的一个声音的回声之回声,我便不知其为何物了。我真的听不到一声无产阶级的喧嚷;而我却要说这些听到的声音是对失去机会的怨声絮语,伴随着机器、汽车与酒店的喧闹,后者已淹没那愤愤不平的絮语,再也听不到为冒险的机会而发出的急切的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