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伶凇看着女人,第一次,他发现安若雪的眼睛那么黑暗,像是巨大的深渊,有泪从那里流出,滴在了她的衣服上,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是安若雪传递过来的。
“会吗?”
顾伶淞回望着她的眼睛,握住她冰凉的手,声音嘶哑,“会的。”
他的一只手在安若雪的头上轻轻拍了拍,即便安若雪不提,他也不会让那个女人过得有滋有味。
警察进来做完口供后,医生进来给安若雪检查了一 体。很快,女人睡了过去。
“她恢复的怎么样?”安若雪睡后,顾伶淞悄悄拉住了医生询问。
“安小姐恢复的很好,您放心吧。”
顾伶淞如释重负,他回头看了一眼在黑暗中沉稳呼吸的女人,转身离开了医院。
“去女子监狱。”顾伶淞吩咐道。
前面的司机是新聘用的,不了解新老板喜好,透过后视镜看了顾伶淞好几眼,也没敢问为什么这个时候去女子监狱。
直到他在后视镜里对上老板阴冷的视线,浑身寒毛竖起,打了个寒噤,连忙坐直了身体没再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