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按门规来!”杨云天道,“这小畜生犯了五六两条,定当严惩!”
“错!”杨慕侠喝道,“你还忘了加第三第四条!”
杨云天一听,登时脸色苍白,照老头子的意思,兆龙算是心术不正之人、鲁莽灭裂之人,这罪名可就大了,不禁冷汗簌簌。
杨慕侠的声音却尽管在耳边震响,“更何况,兆龙身为长孙,如不严惩,哪能服众,以后他也长不了记性,当不了好头!”转头看向杨云鹏,“取家法来!”
兆龙和兆鹰见爷爷要动真格的,都傻了眼。刘氏也哆嗦起来,却又不敢说话,只能捂住嘴巴,哗哗地流泪。
杨云鹏很快回转,手里端着一根荆条,柄上缠着丝绳,杆儿磨得油光水滑。杨慕侠哼了声,目光落在兆龙身上。“你可知错了?”
兆龙吓呆了,听见问话,老半天没反应过来。还是兆鹰暗中捅了他一指头,才结结巴巴地说,“爷爷,我不是成心害他的,你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