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脑海中灵光一现:打不过就就如入啊。
趁其不备,直接咬上了他的唇。
“嘶~”从某人倒吸冷气的声音就能听的出来,她这一口下嘴不轻。
“好啊,敢咬我。”瞿鹤川微微蹙眉,故作凶悍,伸手去挠她痒痒。
却又因为她肚子里的宝宝,不敢闹的太过,也是挺憋屈的。
不过如此,也不妨碍俩人打闹成一团。
不消片刻,怕痒痒的纪姌败下了阵来,大声喊叫着求饶。
“我错了,错了···”
某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冷冽的视线射向她,“一句错了就完事了?”
纪姌扬起下巴,朝他噘嘴过去,“那你咬回来?”
瞿鹤川瞳孔微颤,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抹诧异。
结果压根不等他来得及回应,紧接着又听到——
“嘿,我知道你舍不得,你那儿舍得咬疼我啊。”
嘿——
合着是在这儿逗他呢是吧?
什么话都让她一个人说了。
低头,如热浪一般浓烈的气息洒在她的唇边,嘶哑低沉的嗓音轻声呢喃。
“宝贝只猜对了一半。”
“老公的确是舍不得咬你,但是——”
他忽的一笑,笑容又痞又坏,“但老公可以亲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