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沧海不由赞叹了一句:“谷先生真是好手段啊。”
钱货两清。
出门之后,林沧海对我说:“光庭,这几天你也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吧,我去一趟陕西师范大学,找一下刘教授,他在国内可是古文字研究的领军人物,希望能解开雷公鼎的铭文之谜。”
这个人我听林沧海说过,也是一个牛逼人物,专心钻研业务,不善与人交往,更排斥那些虚伪的社交活动。
后来,在一次竞选副院长中他输给了一个漂亮的女教授,是漂亮的女教授。
一听说要去陕西师范大学,鼻大炮顿时来了兴致,鼻子底下冒出来两个大鼻涕泡。
“林老,我不累,我跟你去。”
我摇摇头:“你呀,是想看美女了吧。”
鼻大炮一抹鼻涕:“没有,才有没呢,我就是单纯喜欢学习。”
林沧海走后,我跟鼻大炮在大街上转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对了,铁蛋的情况怎么样了?”
“狗日的命大,没死了,不过生不如死。”
“走,去看看。”
孙铁丹全身烧伤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还在重症监护室里面,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黄的,红的液体渗了出来,在绷带上晕染出惨目的色块。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黑框眼镜,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的女医生,双手插兜走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