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东点点头，道：“药师谷的实力很强，胜过四大家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四大家族都应该臣服在你们药师府脚下吧？”
杨玉清抿了口茶，喃喃道：“我打个比方吧。在俗世里的一个国家，如果只有一个医生，你觉得这个医生的地位会怎样？”
“当然，药师府在中海的地位，还没这么绝对。”
冯东释然一笑：“很形象。那陆家呢？”
杨玉清道：“如果陆雄峰还在，陆家自然压我药师谷一头。如果陆雄峰不在了，那么陆家，远不如药师谷。反过来说，也一样。我爷爷在，药师谷就无可撼动。如果我爷爷不在了，药师谷就不行了。”
冯东问什么，杨玉清都毫无保留的解答。
冯东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气：“天人境。中海有几个人？”
杨玉清道：“除了陆家，西山道场和药师谷之外。有两个，都在林家。章江口的时候，你应该见过。”
“林渊，陆青海？”
杨玉清点头：“是。”
冯东夹了口烟，眉头微微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