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点头如啄米,跟这小师傅走了。
……
禅房内,主持轻叹,“你这又是何必,那姑娘看起来心胸豁达,未必不能接受,你与她直抒胸臆便是。”
顾宴勾唇轻笑:“我可不想让她在我面前逃开。”
像这样,隔着一道门,把该说的,都说给她听,该知道的,都让她知道,这样她起码就不会当着自己的面离开了,那么,自己就可以装作不曾被她拒绝的样子,那他们还是像以前那样。
顾宴深知,温鱼是个聪明人,今日之后,她也会装作什么都不曾知道的样子,从今往后,他们一样查案破案,自己这见不得人的身世,温鱼只会烂在肚子里。
聪明人总是会趋利避害的,就连顾宴自己想想,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好的。
何必要选他呢?
直到打开门的前一刻,他还在赌气的想,不管是谁都比他好些,那个程蕴时虽然爱哭了些,但肯定不会欺负她,那个虞斐然虽然脑子不好使,但虞丞相一家,家风清正,也是极好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