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是司马渊说这句话,岑吟别自然是相信的,毕竟司马渊从来都是个利益至上者,不会随意将自己置于险境。
但其他人作为一些标准的理想型谋士,岑吟别觉得,他们估计真的干得出“君辱臣死”这种事。
所以她非常果断得握住了裴珩的手腕,并且小声警告到:“不准乱来,不能冲动。”
裴珩一愣,然后笑得更荡漾了,他微微上扬着语调,答道:“既然主公都这般说了,那某自然是定不会冲动的。
“不然之后让主公平白担心,某心中也过意不去啊。”
不过好在,波窝的那个武将还没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最起码他没有在明知岑吟别很可能和益州刺史有很亲近的关系的情况下,还要让他们走普通囚犯的流程。
而且选择了把岑吟别一行带到了一处院子中好生安顿,东西也没敢动,全都跟着她们一起安顿在了那处宅院里。
每日也好吃好喝地供应着,虽说算不上大鱼大肉山珍海味,但伙食也还算不错。
除了周围守卫的士兵,一点也看不出她们其实是囚犯。
而另一边,那位负责抓捕岑吟别一行的武将也立刻带着那张印有益州刺史官印的纸找到了自己的上司。
他上司原本也是一惊,但听说所谓的刺史是个才十五岁左右的年轻女郎,又开始不确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