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姗死死咬住嘴唇，心里翻涌的厉害，却是不去看他暴怒的神色，她担心自己看了后，就会坚持不下去。
那些年说不痛吗？不是……！每次在他伤害她的时候，她都在痛着，这么多年，一次又一次的，不断的告诉自己她是在还债，直到被赶出山地后，那六年的地狱般生活总算结束。
可就在季景初出现的时候，她才知道，那些所谓的还债多么可笑，他折磨她，侮辱她，那些画面一次又一次的过在心里，那些回顾起来都是血淋淋的过去。
“你倒是说话啊，帝洁姗你到底要我怎样？”
“……”
“你说你要什么，你到底要如何？你说，只要你说我都满足你！”
洁姗的沉默，将皇甫沛宁也激怒的没有任何的理智，即便如此，她也丝毫不做出任何回应。
看着这样淡漠的帝洁姗，皇甫沛宁几乎就要发疯，然而却是不得不压下心底的怒火，只能不断的忍受她的冷暴力，不断的忍受着，这样的滋味对皇甫沛宁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滋味。
最终，她动了！
伸手拿过他身边的衣服，依旧旁若无人的换着衣服。
皇甫沛宁的心都狠狠揪痛在一起，他说的对……如果洁姗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他，那么她做到了，他现在已经切身体会到那万箭穿心般的痛。
可这些，他也知道，在季景初出现后，这样的伤痛，比起洁姗那些年的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