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它是我的。”我一边指着他说,一边让自源种快速躺好,然后锁好每一个休眠仓。
律师则说:“我只是想帮忙扶一下。”
得了,没人会这般爱心泛滥。我摆了摆手。说实话,就算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但看着自己的财产被强制冻结仍然很不好受,所以我没心情听他解释。
还有那欠钱小子,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天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于是返程时,趁律师不注意,我寻个机会,给了他一拳。用的是覆膜辅助输出的较大档,足以击透那层过时的“老皮”。他此后便老实多了,没再出啥幺蛾子。
很快,我们便坐上律师那艘不知是哪个年代遗留下来的工质飞船,离开空港,驶进低空轨道。
上路后不久,为了寻找偷取基因信息的机会,我不得不没话找话地说:“这里可真热。”覆膜反馈的外界环境情况也确实如此。
律师边操纵飞船转向,边点着头说:“宇宙的必然。太阳已老了,这里坚持不了多久,二三十个百世纪?我不知道,但我们会把这份纯净守护下去。”
“纯净?”我不清楚他说的和我理解的是否是同一个意思。巴别机似乎对这里的土话识别不够,总有些词翻译得莫名其妙,听得人云里雾里。我真应该来之前把它从中耳里抠出来,升下级。
“人性的纯净,人何以为人。别看你们遍布宇宙,但都早已忘记。而这里既是人类发源地,又是最后一片净土。你们的心灵将会被洗涤,从而得到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