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那些不成功的语言组织,则统统被她略过。
就好像它从来没有发生过。
“但按照情节设定来推测,科学家寻求国家庇护,作为国安局的领导者,严如和原本我这个身份认识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只是我不认识他罢了。”
是这个道理。
姜颂声有些懊恼。
如此浅显易懂的事情,他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呢?
他该想到的。
“不过。”骆伽话锋一转,“根据严如的表现,我和他的关系不仅仅是寻求庇护和提供庇护这一重。”
“还有什么?”姜颂声问。
经过前面一系列的事情,他决定自动放弃思考,选择完全跟着骆伽的思路走。
如果骆伽需要他思考,他再动动脑子。
“我和他是旧相识。”
骆伽看着姜颂声,他依旧低着头,似乎是不敢看向她。
“你觉得,我们成为旧相识的起点在哪里?”
这个问题对姜颂声来讲有点奇怪。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理解它。
起点?是指最初认识的时候吗?
还是她和严如这段关系开始的时候?
如果是这样,他又怎么会知道?
哪怕是猜测,在完全没有头绪的情况下,他也无法说出个什么来。
关于骆伽问题的回答,姜颂声的脑袋里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