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泊呈拉过女儿的手,“喜儿,爹爹和长公主……只是时机未到。”
“要等吗?”
“嗯。”容泊呈喉咙苦涩,“还需要些年月。”
“这样啊。”喜儿分不清真真假假,爹爹说的话她就信,“喜儿能等的。”
容泊呈摸摸她的头,“记住爹的话,除了爹和长公主,不能让任何人长公主是你娘。”
“喜儿明白!”喜儿声音脆脆的。
书房外传来敲门声。
“侯爷要的热水好了。”
得到允许后,婢女端着金盆热水进来,容泊呈推了案上的东西,而方才的丹青早已收好。
婢女放好盆,转身出去把门带上。
容泊呈洗着巾怕,没有完全拧干,湿润润的擦在喜儿脸上。
“爹爹也洗。”喜儿两手抓过巾帕,学着爹爹的模样拧啊拧,拧累了还是水淋淋的,就这样敷了容泊呈一脸水。
水顺着衣襟流进去。
容泊呈不紧不慢地问:“好了吗?好了的话,爹爹要给喜儿抹药了。”
“好啦好啦。”
喜儿的脸蛋依稀能瞧见红,铁定是晒伤一些了,好在药膏冰冰凉凉的,抹上去不会刺痛。
喜儿觉得舒服,还想要多抹一些。
容泊呈没让,喜儿也乖。
“喜儿也要给爹爹抹。”一边抹还一边呼呼。
喜儿又问:“爹爹是不是好欢喜,长公主呀?”
小孩思维跳跃,刚还抹药,这会又跳到大人们的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