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监牢里出来,离开应天府后,外面冷风一吹,苏菱悦的神情爽然了不少,“怎么被毒打成来这样?”
“想要屈打成招罢了,县太爷都这样,这案件又比较特殊,两三下处理了对谁都好。”对此事,大兄倒是洞若观火。
“他们也太邪恶了,真是一群王八蛋。”大兄并没有见过苏菱悦骂人,此刻听苏菱悦爆粗口,忍俊不禁。
“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事不关己的模样儿。
“人都那样了,你告诉我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苏菱悦生闷气,路也不走了。
“刚刚我已将时刀伤药放在了牢房里,我也观察过了,他虽然伤痕累累,但都是之前的伤,且都是皮外伤,一旦见红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内伤,内伤是没有血的,那就生命垂危了。”他这么说。
苏菱悦听到这里,也明白他描述的这种体征,慢吞吞点了点头,但见了谢明哲后苏菱悦的心情就一落千丈了。
等到铺子,小妹和芷兰已等得不耐烦了,芷兰看到苏菱悦和大兄安然无恙回来了,急急忙忙凑近他们,“现在可终于回来了,你们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