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例子在这里涉及的不仅仅是疼痛,而且涉及故意使其发生的错误。所以内格尔提出的问题是一般性的:一个使坏事情不发生的理由与其他行为者或自然力阻止这件事发生的理由怎么会不同呢?内格尔相信这个问题是能够回答的,但他用这个问题来表现一场困难的挑战。
这一挑战为何如此困难?塞缪尔·谢弗勒提出了一种可能的回答。他说:“与效果论的核心直接相连的是一个我们接受并在一个非常广泛的场景中运用的理性概念,它是非常根本的,是我们熟悉的。”[6]这就是他所谓的“最大化的理性”。他写道:“这个理性概念的核心是这样一个观念,如果一个人接受某个值得想望的目标,在相同条件下,如果一个人可以在两个机会之间选择,而其中一个机会肯定能够比另一个机会更好地达到目标,那么选择前者而不选择后者是合理的。”[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