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山道:“我本想借你之手寻找娜仁托娅,未成想却查到自己头上。”
沈鉴叹道:“你让我去找舞鞋,又去教坊司找思君姑娘,也算煞费苦心了。”
黄子山道:“不过凭几只鸽子就能确定我的身份,恐怕说不通吧。”
沈鉴道:“的确。这就要说到你的第二个破绽了,那就是后背。我发现无论什么场合,你总是避免把背影留给别人。”
黄子山的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
沈鉴哈哈一笑:“心虚了吗?大可不必。除了我和思君姑娘根本没人知道这件事,因为只有我们两个看过石洞中的壁画!”
黄子山忽然面露凶相,恶狠狠道:“谁允许你们进去的!”
沈鉴道:“其实你早料到壁画是个隐患,但它是娜仁托娅所画,你绝不忍心将其刮掉,所以雕了个天女象挡在前面。这么多年你一直佝偻身子,与其说是谨慎不如说是落了心病。你回忆一下,午夜梦时分是不是常被一个身影惊醒呢?”
黄子山面色阴晴不定,手背的青筋却渐渐鼓起。恶狠狠说道:“我黄某一辈子打燕,到头却让燕啄了眼。可叹可叹!”
沈鉴道:“当然,到现在也不过只是推测而已。我最多是怀疑,不能下结论。但偏偏这时第三个破绽出现了,那便是双桫椤树的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