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蘅想想,的确如此,但心里仍有疑虑:“可是,阿那的两个条件……若容尔丹不同意唐大哥与容嫣非公主之事,定要她嫁你为妃呢?”
“芷蘅,容嫣非的性子,连乌刘国的婚事都能推拒掉,这又算什么?容嫣非说的不错,容尔丹此番亦并非非打不可,只不过他为乌刘国而破财迁怒大沅,又因这个冬,阿那储备不足,他不过想求个心安,要我大沅暂时不会进犯阿那,说白了,就是缺少信任,一旦有了信任,也便不会存在这场战争!”
李昭南分析得头头是道,唇角笑意渐渐凝结:“唐世言,但愿这一次,你果真能处理好,解我大沅燃眉之急!”
虽说,李昭南用计有意撮合唐世言与容嫣非,可是,容尔丹亦是野心勃勃之人,他恐怕到时候,容尔丹亦不会轻易罢手!
“可是,亦不必将话讲得如此严重。”芷蘅仍然为适才李昭南的眼神而心惊不已,李昭南看着殿外晨光渐渐昼亮,沉声道,“自裁吗?我自有用意!”
芷蘅怔忪,李昭南的目光太过复杂,仿佛有一层厚重的云,将心思隐藏极深,有时,她觉得自己早已了解了他,可常常在这种时候,他便又会是另一番模样,要人迷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