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像爸妈文秀二万司烨霖还有文棠那样,整日黏在一起。
他不强求也不抱奢望了。
人和人不一样。
他选择了和阮竹结婚,就愿意去尊重她的一切。
阮竹蓦地踮脚吻了刑烨堂一口。
刑烨堂愣了一秒,嘿嘿乐了,揉揉她脑袋,在如白昼的路灯下和阮竹接吻,背着她小跑回家。
阮竹接任组长很忙。
比从前还要忙,忙到从之前的隔一天回家变成了隔两天。
刑烨堂没忍住,在初十把回到家趴床上就睡着的阮竹晃醒,“你们所长怎么还没联系我?”
刑烨堂本想自己去递内推书,但是阮竹说她帮他给。
本定的是初八。
今儿都初十了,还没动静。
阮竹不困了,喉咙滚动半响,闭眼含糊道:“我明天给你问问。”
说着埋进他怀里,像是睡着了。
刑烨堂吻吻她的发,耐心等。
又等了两天,有点躁了。
找到所长的电话,“我是刑烨堂。”
刑烨堂单刀直入的讥讽:“你是瞧不上我的简历吗?”
刑烨堂的简历不怎么样,但是有内推函,怎么着都能进去。
尤其是他要进的是通勤岗,钱少事多,所长巴不得这种人越多越好。
所长却像是没听过他的名字,“你谁啊。”
阮竹在深夜回家后开口:“刑烨堂。”
刑烨堂除了她住研究园的第一天没等她外,后来一直在家门口等她。
现下却没人。
阮竹皱眉了瞬,昏昏欲睡消散了,皱眉去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