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人,就是因为没有穷过,才不理解我们。”一边喝着珍藏白兰地、一边为自己即将到手的300利弗尔分成喜滋滋的亚索,也在旁边开口吐槽道:
“就在两个月前,为了给我儿子凑齐婚礼的钱,我连我最心爱的宝贝,都卖给他了。”
“婚礼的钱?多少?”安•夏尔一下子来了精神。
“一千利弗尔,天呐,那个天杀的贵族小姐!我儿子虽然是个上尉,但一年连50利弗尔都攒不下来;这一千利弗尔,他恐怕花20年才能还上;没有办法,我只能四处变卖家当筹钱。”亚索摇晃着脑袋道。
“所以你最好心怀感恩,是我让你变成现在这样,几个月的收入就超过一千利弗尔!如果你愿意,你儿子甚至可以三个月就娶一个新老婆。”
阿方斯翻了翻白眼好没气道,见安•夏尔的表情却是莫名,便又开口道:“安,你又为什么缺钱呢?”
“我出生在马赛,家里是开皮子店的;小的时候,有一个贵族出身的表哥来我家,跟我玩的很好,父亲还想让我们结婚呢;
表哥家也有这想法,资助我弟弟上学,还推荐我弟弟去参军;”安•夏尔有些苦恼道:
“但后来表哥家道中落,原本升任上尉的事情也打水漂了,连带着我弟弟也被开除出军队;谁知道,表哥家要求完婚的时候,父亲还要他拿出1200利弗尔的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