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自己的脂肪长什么样子吧？看你皮糙肉厚的，脂肪层肯定也厚得很，我帮你割开给你介绍一下，哪层是表皮哪层是真皮，哪里是皮下脂肪层。”凌暮晚声音冷冰冰的，真就动刀去划他。
“不要不要，姑奶奶饶命啊！我不想看，不想看啊！”曹哥下半身被麻醉，可上半身还是有知觉的，皮肉被刀划破的时候他清晰的感觉到了疼。
“那还不乖乖的交代我想知道的事情？”
“姑奶奶，宁安城那个大人物我也不知道是谁，一直是一个姓陈的管事和我联系。我就知道那位是个厉害人物，可我从没见过啊！”曹哥被胸前的刀吓得都要尿了。
凌暮晚是不相信他的话的，“你今年既然要上交十个人，除了我之外，其她的姑娘都在哪里？”
“已经送去宁安城交给陈管事，因为有几个人没过关，所以我这边还要再找几个补上。”
凌暮晚看着曹哥，“那些姑娘也都是你抓的抢的？”
曹哥想否认，不过被凌暮晚那双似乎能看破一切的目光一盯着，就不敢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