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多年,还是头一遭见到这么厚脸皮的女人,赶紧一句话打发了她去了外面。
安钧宁被飞盏拎着扔了出去,只得老老实实站在门外,想想依旧觉得不甘心,便小心翼翼地抠出两个洞,睁大眼睛偷看正在慢慢脱衣的裴珩,待到脱到只剩一件里衣,安钧宁不禁咽了咽口水,嘴角扬起一抹猥琐的笑意,但是还没笑完,突见裴珩不动声色地看了这边一眼。
安钧宁意识到不妙。
果然,与此同时,一颗橘子旋转着飞来,正中安钧宁的右眼。
到嘴边的惨叫被安钧宁咬住手指,硬生生吞了下去,她捂着眼睛,蹲在地上挣扎了片刻,在心里决定了,明天一定要在飞盏的饭菜里放巴豆。
眼睛受伤之后,安钧宁看人老是觉得有些重影,给裴珩倒茶的时候洒了一桌,于是只得退居二线,暂时远离裴珩的身边。
飞盏或许是出于愧疚,这些天对她的态度好了不少,甚至主动让她好好休养,还给了她治淤青的药膏。
于是,安钧宁的日常生活便成了跟陈伯一起嗑瓜子唠嗑,二人从早上磕到下午,安钧宁的嘴皮都起了两个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