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站起来,笑道,“外祖父说了,他过了两年闲云野鹤的生活,人也懒散了,恢不恢复太傅身份不重要,让父亲好好做他的侯爷,不必记挂他,哪一天皇上的气消了,他自然而然就官复原职了。”
要是侯爷再为江老太爷求情,然后又被贬了。
清韵觉得她会哭晕在茅厕。
当然了,那时候她可能已经出嫁了,眼不见为净。
可没必要啊,父亲这不是吃力不讨好吗,坏皇上的算计,不贬斥你贬斥谁?
清韵说的是大实话,可听在老夫人耳朵里,就很刺耳了。
当了一辈子官,哪过的惯闲云野鹤的生活。
就算他过的了,江家其他人呢。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而且,侯府为了帮他,被贬成了伯府,她怨他恼他,甚至迁怒他的两个外孙女,江老太爷可能不寒心吗?
他不是不要侯爷帮忙,是不敢要了。
老夫人眉头低敛,神情晦暗不明。
大夫人则是轻哼一声,算江家有自知之明,侯府好不容易恢复了爵位,要是因为江家再贬一次,她和老夫人能被活活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