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开车离开了旦猛,为了节省时间,他们两个人轮流开车,一路都没有停。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到了那个叫做巴克郎的小镇附近。
巴克郎,对我来说,可能是这场梦开始的地方,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瞎三儿当时把我从内地叫到巴克郎,然后找到了那个土洞墓。
“伙计,绕一下路,咱们先到那边去一趟。”
我给司机指明了路,司机二话不说,连问都没有问,就按照我说的方向开去。
我感觉自己有了和人交谈的意向,前两次跟他们同行的时候,我的心情始终都沉浸在无可自拔的忧虑焦躁中,不想说话。可是,现在等于获得了新生,新生让我觉得,一个人不管遇到了多难的事情,总不能每天都愁眉苦脸。
即便,明天就要死去,今天也不用摆出一副等死的脸。有些事情是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结果。这个结果既然改变不了,那么,就应该留给世界最后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