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无疑是徐绍亭的雷区,提都不能提的。
他已故的母亲可不就是在精神病院遭受了长达几年的非人性折磨。
徐绍亭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在想着对策。
而那边病床上的人稍微动了一下。
徐绍亭也没什么好的主意,“先开药吧,要一些副作用小的药。”
“好,那徐太太这边,其实住院治疗的效果也不会很显著,我们还是建议回家保守治疗。”
“我听说,国内的薛凛寒博士在带学生研究催眠?”
“薛博士的那项研究还没有上市的,之前薛博士过来医院讲座我们也了解过,他这个人很有原则的,没得到突破之前应该不会轻易对人进行尝试,除非是自愿报名的实验者,但这个自愿是要签保证书的,万一有什么不可逆的影响,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医生开好医药单,交给徐绍亭,“现在药房应该下班了,要不明天早上您让人过来取药。”
“行。”
徐绍亭抱着诊床上的人离开,出门碰到岳棋维,徐绍亭把药单交给他,“明天安排人过来拿药,去把东湖别墅收拾出来,我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