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看上去好不吓人。
望着骑马上前的南希尧,樊弓一脸默不作声。
他虽然跟牛犇因为兵马的事情生了疙瘩。
但他同样看南希尧不爽。
这丫就是个滑头,又不好事儿就挤破脑袋的往前冲,一旦有了难事儿,立马龟缩不前,毫无半点武人血性。
他这个协军校尉,一半都是捡便宜捡来的。
相比之下,樊弓这个协军校尉的官职,完全就是靠他一刀一枪拼来的,就跟他身上的伤疤一样。
若非他骁勇善战,牛犇也不会成为他手下的兵。
“樊弓老哥,咱们好歹也是一同在这平康府内主管六县的防务,低头不见,抬头见,就算你心中对我有什么意见。
毕竟,咱们今天是来一同庆贺牛老弟的升迁宴,总不能黑这张脸,让宴会的主人难看吧?”
南希尧故意把“牛老弟”三个字的音加重。
樊弓虽然是个直肠子,但也不至于看不出南希尧心里的这些小九九。
“屁话这么多,也不知道你每天吃多少屎!”
樊弓就是这样,有什么事情,直来直去。
就连怼人这种事情,都是直的让人难以招架。
若换了往日,樊弓这样怼南希尧,南希尧早就忍不住跟樊弓拉开架势开干了。
可是今天,南希尧只是面皮微微一颤,挤出一抹微笑。
“樊弓老哥心里有火,我知道,你那协军校尉的军职,全靠你这一身伤疤换来,就说新帝登基这十来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