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相信么,江寒是刺杀皇帝的钦犯?”江寒看着小二。
小二小声道:“中州很多百姓明着对江寒反感,其实暗地里都明白,这江寒是被冤枉的,他是朝廷的牺牲品,只有将罪名扣在他身上,那大皇子才可以稳坐皇帝宝座,唉!你还真别说,自此江寒走了,这毛街又开始乱了……”
江寒心中狂跳:“怎么个乱法?”
“皇子派人将毛街给抄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上缴到国库中,毛街的百姓一概全部判处同罪,在五个月前,三千八百个老百姓啊!!在东门口都被斩首了!!”
啪!
江寒手中的杯盏掉在递上,小二连忙道:“公子,公子?”
“没什么,我没想到,我离开京城办事一年,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江寒尽力稳住自己的情绪。
“要是先皇还在那该多好,虽然先皇权利不大,但他都为天下百姓着想!”小二感慨道。
江寒不语。
小二又道:“对了,前些日子,金甲卫从东菱回来了,可是还没进城门,就和司徒宰相出征了。”
“出征?好像最近也没什么战事啊?”江寒道。
“好像是军情任务,这我们也不知道。”小二道,“那公子稍等,我去给你准备些饭菜,这茶水就麻烦你自己倒了!”
“嗯,好。”江寒摸出了一张纸条,写上了:宰相出城,去向位置,收好城门!江寒看着门口的菜单:供应信鸽,七十文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