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透过盛着绿酒的高脚杯,向他眨了眨眼。
“政策,琼斯,”他说,“政策。这是一种应用遗传学,配合萨克人的逻辑实行。他们的世界又小又没有价值;这些萨克人之所以重要,只因为他们控制着一个挖不完的金矿——弗罗伦纳。所以每一年,他们都在弗罗伦纳的田野和村镇寻找优秀的年轻人,把他们带回萨克接受训练。表现平平的留下来为他们处理公文、填写表格;而真正聪明的那些,就送回弗罗伦纳担任村镇的首长,也就是他们所谓的镇长。”
琼斯博士是个专业的太空分析员。他不大了解这一切有什么意义,而他说了出来。
阿贝尔伸出又老又钝的食指指着他,穿过高脚杯的绿色光线射到布满棱纹的指甲,中和了其上灰黄的色泽。
他说:“你永远无法成为行政官员,可别找我推荐你。听好,弗罗伦纳上最能干的人都全心全意支持萨克的政策,因为在为萨克服务时,他们会受到良好的照顾;而他们若是反对萨克,最好的下场是重新做个普通的弗罗伦纳人,而那可不妙,朋友,那可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