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我们公司出了内鬼，要么廖晨公司出内鬼。”
两者，总有一个是真的。
秦肖扬终于知道顾霆北为什么那么淡定，他一开始就安排好了人手。0
第九十五章欺人太甚
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顾霆北把自己内线安插在他公司内部，就是在等这一刻，等他放松警惕那一刻，再一击毙命。
秦肖扬恨极了，几乎把牙根咬出血，在盛怒之下，手硬生生地将水杯掐成碎片，玻璃片碎了一地，紧握的拳头里渗透出血。
秘书见秦肖扬阴郁暴怒的模样，不由心悸地往后退一步。
生怕自己受到牵连。
“有你的，顾霆北。”秦肖扬怒极反笑，沾血的手捂住了脸，低低笑出声，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疯狂。
他一双眼瞳里泛着猩红的光，脸上沾着血，笑脸狰狞，让人见了格外觉得惊悚，“好好好，顾霆北，我们走着瞧！”
秘书抵着头，只觉得现在的秦肖扬比平时更加恐怖。
他小心翼翼地出声，“那么我现在下去命令让底下的人把售出的货物立即召回。”
“等下。”
秦肖扬笑声渐停，一开口，就是沙哑冰冷的戾气，“我让你查的东西，查到没有？”
秘书微愣，他立即反应过来，他连忙从公文包里拿出资料，恭敬地递到秦肖扬手中，说道：“上回你要我调查那助理的身份背景，我已经调查好了，全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