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道白色人影在不远处的西巷胡同口闪过,我差一点就惊叫出口,眨眼间再次望去时,一切犹如平常,深深呼了口气。
“徐海,你过来。”都书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转过身提心吊胆走向他,只见都书言粗厚的双指夹起一块碎玻璃,喃喃道:“你说这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打碎的?”
“我……我不知道。”随即我又将声音压到最低,说:“都局长,刚才有个白影在胡同口闪过,只是一刹那,我没有看清。”
都书言缓缓抬起头,眼神如同毒蛇一般,极其骇人。
“别说话。”
都书言抓住我的胳膊借力起身,若无其事的向胡同口走去,我战战兢兢跟在他的身后,眼神不由得瞟向两侧,生怕突然有人冲出来。
西巷的胡同狭窄,仅有一人半的宽度,都书言脚踏在前,深入几米后说:“徐海,你来前面走。”
我微微一愣,却又无法拒绝,只得攥着拳头擦过他的身体到前方,两侧泥土和砖头隔着衣服剐蹭皮肤,高度紧张的神经使我感觉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