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有结案,估计也差不多了吧?”
“有没有新的进展?”
“后来,也没有再去河阳。还是原来的线索,一直在这上面下工夫,也就是朱文标、车子、化验单。”
“建良,举报信中的那个袁明海跟这事不知牵扯大不大?我对这个人作过一些调查了解,有人说他是个很不错的人,比较重感情。”
“那您的意思是?”
“啊,我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在厅里的时候因为举报信中有他的名字对他作过一些侧面了解。”
李仲章赶紧收住了话头。
伍建良感觉到,李仲章对河阳这个案子一直关心着,从在厅里开始就不断地过问。那时候作为分管刑侦的副厅长问问案子还说得过去。但现在,已经离开了,却还在关心着这个案子,这说明他与袁明海真的是有什么说不清的关系,或者他也与这个案子有关系。他的心里一阵沉重,想不到当年自己决心要努力向他学习的师傅,今天变成了这个样子。
当年那个敢于同犯罪分子斗争到底,那个为了破案能与干警们熬上几个通宵不合眼,那个思路宽点子多的师傅李仲章哪里去了?伍建良有时问自己,眼前的这个人还是以前的那个师傅吗?面前的这个李仲章突然间变得那样陌生,似乎从来不认识一样。
孙小刚带着一个调查小组在平阳和建阳着手对吴广林的犯罪情况进行暗中调查。这时,朱文标已被伍建良和孙小刚他们押回了山南,为了防止走漏风声。伍建良跟省纪委联系,采取特殊措施,秘密地把朱文标放在省纪委的“双规”点,由八名武警战士分四班,每天24小时轮流陪着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