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染一愣，深呼口气稳住情绪，才回头去看。
林舟站在离她十步开外的地方看着她，青年眉目隐着温润，长身玉立，萧萧肃肃的身影莫名有几分君子之风。
清染微微颔首低头，谦卑的学生姿态拿捏的分毫不差:“林教授？”
空气中陷入一阵静默，林舟只是定定的打量着她，很久都没有说话。
清染也不说话，只垂首任他打量。
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本就没什么话题要沟通。
清染对林舟的记忆仅限于书中作者几笔带过的描述，这个青年一路走来并不是那么顺风顺水，相反他经历太多，与同龄人比起来更显稳重。
半晌，林舟才打破寂静:“可能你会觉得有些唐突，但我们……”
他在清染和他之间比划了一个手势，停顿片刻，神色也有几分局促不安:“我们……之前认识吗？”
那几分莫名的熟悉感，若他今天不能知道个明白，恐怕今后好几个夜晚都会孤枕难眠。
清染压下心头的疑惑，笑着摇头，“不认识，在今天之前，我印象中不曾认识您，林教授。”
林舟似乎松了一口气，他也勾了下嘴角:“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
清染再次颔首，转身往外面走。
等走到门外的时，她用余光向里面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