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颜盯着徐烟笑了一下,笑得有几分深意:“那你肯定也不知道,白景升破产,动手的人是郁南行和翟安文。”
她说:“原本是郁南行先动的手,翟安文给了白景升致命一击,他背后的资本也落入了这两个人的手中。”
徐烟的心一跳,说不出来的一股气闷涌上了心头。
她有点不太舒服,后背冷汗岑岑的。
秦颜道:“北城的这几个势力角逐,十分复杂,有时间我再仔细跟你说说。”
“倪光那边,你尽可能的不要与他接触,我今天差点着了他们的道,看来,这个倪光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徐烟耳边是秦颜的声音,她神情有点恍惚,脑袋里也浆糊似的,不太清明。
“对了,还有件有趣的事!”
秦颜笑起来,她压低声音,在徐烟耳朵边低低地说了一声。
“没有领结婚证?!”
徐烟惊诧的低呼出声。
秦颜耸了下肩:“你看着吧,邹家的这次是替人做了嫁衣,还以为自己赚大发了!翟安文不是好惹的,他们利用舆论和翟家主母双重施压,让翟安文娶邹玲玲,等翟安文拿下继承人之位,就是邹家倒塌之时。”
秦颜在徐烟这里留了一会儿就走了,徐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白景升,翟安文,她闭眼,又猛的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