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汉那吉闻言,低头不语。
玉赤扯金乘机又钻到把汉那吉怀里,仰脸望着他,问:“把汉那吉,你知道那件事的,对吗?”
把汉那吉痛苦地摇了摇头。
玉赤扯金顿时如释重负,继之又一阵心痛,她伸手抚摸着把汉那吉的脸颊,含泪道:“把汉那吉,你说出来吧,你哭一场吧!”
把汉那吉突然用力摇晃着玉赤扯金,哽咽着说:“玉赤扯金,你说,真会有那样可怕的事吗?我不信,不信!你都听到些什么,都说于我,说于我!”
正在这时,随着摇曳的灯光,一匹快马向山坡奔来,骑马人焦急地唤着:“大成台吉——,大成台吉——!”
大成台吉是把汉那吉的官称。把汉那吉听到了呼唤声,怔怔地望着远方,良久才喃喃道:“是阿力哥!”
“奶公阿力哥?”玉赤扯金问,也不等把汉那吉答话,匆忙整理了衣裙,“一定有急事,快回去吧把汉那吉。”
两人上了马,迎着阿力哥骑去,到得近前,阿力哥惊慌地说:“大成台吉,汗爷、汗爷……唉,汗爷发疯了,你快去,快去!”
把汉那吉道:“阿力哥,你护送玉赤扯金回家。”又近前拍了拍玉赤扯金的手臂,“玉赤扯金,给你道晚安了!”言毕,策马赶往九重朝殿。
亲兵已将大殿围住,闲杂人等通不许入内。见把汉那吉下马,忙闪出一条通道。恰台吉迎过来,叹息道:“汗爷、汗爷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