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着,那疯狂又视死如归的眼神叫人心惊。
顾言溪看着他这个样子,拧了拧眉。
“他叫祁深。”
时军已经悠闲地开始喝起了茶,饶有兴致地说起来。
“他跟顾婉很早就相识,至于他们的关系,用青梅竹马来概括,应该没问题吧?”
“当然,这个关系在顾婉去了顾家后,便破灭了。”
“巨大的身份悬殊放在那里,原本的青梅竹马,成了门不当户不对。”
顾言溪毫不留情地嘲讽:“倒还是个痴情人,只可惜,你在顾婉眼中,也许只是个为她做事的棋子。”
“那又如何?”祁深喉咙动了动,眼神偏执,“顾婉是最好的人,她配得上我为她做的一切!为她死我也心甘情愿!”
“呵呵!她开心就好。”男人嘴角扬起一抹无悔的笑,“她开心就够了……”
祁深垂下眼睑看着地面,这一刻,他脑海里浮现顾婉还没去顾家的一幕幕。
“祁深,我以后一定要嫁给你。”
“好,等你长大后我就去你家提亲。”
这句年少的承诺,他记了好久好久。
还有他们在一起的冬天。
“祁深,谢谢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生日礼物,是不是又背着我去镇上给人搬货了?”
“不贵重,店员说这副手套保暖效果很好,这样你以后冬天就不会再冻手了。”
“呐,作为回礼,你把这个收下,我自己做的兔子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