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依然……没有理她,一路聊着往咖啡座去。
走到半路,社长终于彻底清明过来:“好样的聂非非,你居然嫁了那个聂亦,据说他是21世纪智商最高的天才之一!”她的思路瞬间变得异常明快,带有一种又简洁又专业的八卦精神,“你们是怎么认识交往然后谈恋爱一路谈到结婚的?你们俩居然走到一块儿了,嘿!”
我也又简洁又专业地回答她,我说:“这主要源于我们家一向唾弃自由恋爱,崇尚安全可靠的封建父母包办婚姻。”
事实上聂亦迟到了十分钟,对他来说这倒是不常见。
日光昏昏,社长和康素萝自觉不能打扰我约会,坐下来聊了十分钟便先一步而去,留我一个人坐在露天咖啡座里戴个耳机,边听歌边用根吸管喝铁观音。耳机音量被我开得老大,女声感伤又彷徨:“大雨将至满地潮湿记忆眼看在流失,多年以后每段故事从来结尾都相似……”[9]就有一只手屈起食指在咖啡色的桌面上敲了敲。
我拔掉耳机抬头,亲切地跟他打招呼:“嗨,聂先生你迟到了,聂先生你拎着个滑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