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衍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菜单递给了南柠。
她本来也没胃口，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去和沈清衍开口。
沈清衍看着她递回来的菜单，也知道南柠此刻心情。
“跟我还有什么事不好说？”他先主动开口。
“许茹妍在哪？”南柠见他这幅模样，也只好不在扭捏。
沈清衍只是微微一愣，回想起前几日顾青生联系到了他，就瞬间明白了南柠的用意。
“是顾青生和你说的吗？”
南柠点了点头，小心翼翼观察着沈清衍脸上的表情。
“对，他说你还没有解决了许茹妍，只是将她关了起来，我不知道你计划是什么样子的，只是顾青生回来之后说，许强背后的人，其实是A市的高层，至于是谁，他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她本想着要不要委婉一点说，可看着沈清衍如此直接的样子，也就全说了。
“这个我知道，所以这么多年来，我接近许家，也只是为了调查背后的人，可许强十分谨慎，就算是我帮了他这么多的事情，他依旧没告诉我太多。”沈清衍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许茹妍这么对你，还有小忘，我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我知道。”南柠顿了顿，“但你先能别杀了许茹妍吗？我们的计划是，许家出事的话，那他没了办法，肯定会去找背后的人出手帮助，那我们还能有知道背后的人机会。”
“好。”沈清衍放下杯子，温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