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阁老和南巡抚,也苦劝国师。”
“国师怕是不会再有动周藩的心思。”
朱在鉷得意地一笑,“朝廷也不想河南宗亲闹出乱子,有了皇上的旨意,看那云逍子还敢不敢轻举妄动!”
接着他又是一声冷哼,嘲讽道:
“云逍子也是昏了头,竟然打算割宗室的肉,去讨好河南百姓。”
“大话倒是放出去了,这下子没了银子,吐出去的吐沫,得自自个儿舔干。那张脸,算是被打得啪啪响!”
“这一次,云逍子要灰头灰脸地离开河南啰!”
龚兴忠赔笑着说道:“奴婢听说,国师为了银子的事情发愁,到煤山上散心,一肚子怨气撒到太子身边的人身上,还一口气食了好几管烟!”
“忘忧草也解不了他的忧!”
朱在鉷一阵大笑。
笑罢,又叮嘱龚兴忠:“让下面的人这些日子检点一些,可别让王承恩的人抓住什么把柄。等云逍子滚蛋了,有的是捞银子的时候!”
龚兴忠道:“奴婢这就传郡王的话下去。”
这时王府的长史匆匆而来。
“太子殿下让人传来旨令,命河南所有郡王、亲王以及郡主仪宾,半月后到周王府议事。”
朱在鉷一愣,随即笑道:“云逍子怕是疯了,这是打算搜刮河南宗藩了?”
龚兴忠难以置信地说道:“这,这不是要把天都给捅破了?”
朱在鉷一声冷笑:“要是云逍子真的敢这么做,咱们河南的宗王全都进京去,找皇上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