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岁坐在正厅内,等得久了,余岁反倒开始不安了。
直到娄郡守如往常一般出来,语气平淡地称:“手上有些事忙,久等了。”
“郡守大人,民女此处前来,实属无奈,是有些事想要询问您。”余岁起身行礼,也没打算客套家常,生怕多说几句,他没了兴趣,还不等自己问,就被打发走人了。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娄郡守并未落座,而是站在厅堂内,摆弄着他花架上的描绘精致,价值不菲的瓷瓶。
“这事不是过去了吗?余娘子想要修渠的事,本官也看在世成的面上帮你完成了,眼下应该回去好好种田过日子。”娄郡守云淡风轻的样子,总是让人觉得他平易近人,似乎在与人话家常,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总是令人背后生着冷风。
“余娘子,你毕竟是个妇人,总出来抛头露面的,难免会被诟病。”娄郡守一副好心的样子提醒道,“凭你的本事,要是能好好在家里琢磨生计的事,日后定有所成,至于旁的事,就不要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