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山一字字道:“就是因为那个女人,所以所有人都会以为是因为那个女人和我父亲的原因让我母亲状态极差,所以出事,没有任何人怀疑到我。”
秦夜爵冷漠的看着秦远山:“那个暗算爷爷的女人呢?”
秦远山静默了,缓了缓之后,说出的话却无比冷漠:“她的存在非常大的影响了秦氏的股市和前景,所以,在我利用她让我母亲流产后,我就除掉了。”
如此寻常的口气,就像是陈述着一个事实,却在这个事实背后充满着血腥。
秦夜爵扫着秦远山:”你是怎么除掉的那个女人?“
秦远山看着秦夜爵,在看着秦夜爵身后静默的秦景城,好几秒后,才沙哑开口道:“我……命令手下把她绑起来,放进麻袋里,扔进了……京都海。”
似乎传来了一声微微倒抽口气的声音。
秦远山不安的看过去,看着果然是秦景城看着他,是一种惊愕的,仿佛根本想不到他会做这种血腥的事情的眼神看着他。
秦远山的心跌到了谷底,想起当年的人,他有片刻觉得当年那个陌生人就好像不是他自己。
血腥,残忍,面对任何人的可怜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