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陶然显然是没料到她说话如此的不客气,打扮精致的脸一下子扭曲的不像样,狰狞的失去了美感。
也不怪温眠说话犀利,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拿她的家庭说事,无论是谁,提及到这方面,毫不留情,该怼就怼,也不用在意场合,在意别人的心情。
老娘都要爆炸了,谁还有那个闲心管你爱不爱听啊!
看着陶然铁青的一张脸,温眠讥讽的扯了扯嘴角,扭过头去懒得看她,对上温雅,后者则是目瞪口呆,一副惊讶的模样。
不以为然的嗤了一声,她扬了扬酒杯:“这个酒还敬吗?”
温雅下意识的看向温建山,却发现他的脸色也很难看,沉声说道:“眠眠,你不要......”
“等一下。”温眠伸出手,打断了他的话,似笑非笑的说,“‘眠眠’这个名字,都是我的亲人才这么叫的,温先生与我没有什么关系,叫得这么亲切不太好,传出去也会让人误会,所以还是叫我温眠吧,谢谢。”
最后的感谢简直就是暴击,成功的使得温建山的脸又黑了一层,咬牙切齿的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一触及到她身旁沉默不语,面容冷峻的易浅薄,却是什么都不敢说了。
深吸了一口气,他对着温雅沉声说道:“抓紧时间,后面的客人们还都等着呢。”
“爸爸......”
温建山的一个眼神成功地使得她闭上了嘴,满脸愤然,不情不愿的举起酒杯,将刚才的说辞又讲了一遍,闭着眼睛,一口一口将满满的酒都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