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崇笑意更深:“听起来你似乎也格外期待。”
“自然。”姜倚宁直言不讳,“我想过了,我实在不能放心将我娘一人留在那个狼窝里,所以此次我打算把她也给带上。但是她身体欠佳,未必能长途跋涉。”
白家向来忌讳交浅言深,因为谢屿崇在场,他们没想谈太私人的话题,没想到姜倚宁如此坦然,弄得他们愣了好一会儿才接住这个话题。
“我们也正为这件事发愁呢,昨儿你外祖父就说了以往有你和你姐姐在,他们都能欺凌你娘,眼下你姐姐嫁人了你又远行,无人能护着她,还不知道她要被如何磋磨。
可是这么远的路,就是我们这些康健的人都未必承受得来,她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如何能安然?”林氏叹了口气。
姜觅安忽然道:“不如就把她接到家来,马上就要解试了,我不能与你们南下,就让我在家照顾她吧?”
“哪儿那么容易,你莫不是忘了韦氏他们?之前她是被我们吓跑了,但如果她得知我们离开京城,只余下你和世宁在家,十有八九会卷土重来。世宁要备考,你娘身子弱,都经不起韦氏他们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