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拳头，把他砸蒙了。
“你们、你们……”
他支支吾吾，脸上又涨又痛。
又是一拳落在他的脸上。
他大声地控诉他们的行径：“你们就算打死我，我要不会说的。”
刘明利眼中闪过不屑，在他手下，还没有不服的人。
他抬起手，示意他不要打了。
他要亲自来。
刘明利宽厚的大掌落在他的肩膀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他的肩膀，好像断了……
“啊……”
尖锐的爆鸣响彻了整个房间，刘明利手下拿东西堵住了他的嘴。
等他痛到失声，才拿出来。
对方一反常态，从他们进门到现在，还一句话没有说过。
他心中拿不准，他们到底是什么态度。
缓了许久，他才战战兢兢的开口道：“我跟踪宋亦晴，单纯就是为了钱。真的没有其他事情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也是受人指派。”
刘明利只是好奇方怀安绑回来一个什么人，想从他嘴里套出来点消息。
没想到牵扯到了宋亦晴。
他眼中露出危险的目光，终于开口说道：“你跟踪宋亦晴做什么？”
“他们让我跟踪我就跟踪，把宋亦晴的动向报告给他们。”
“他们是谁？”
他听着声音不太对劲，这个声音和刚才那个一点都不像。
他明明已经说过是谁了。
越想，他心里越害怕。
对方可能是两伙人……
刘明利捏在他断掉的那个肩膀上，痛得他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
“是、是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