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布拉起,迪克·惠廷顿的乡亲们进行了合唱。
“现在她上台了。”乔治低声说。
所有布莱克斯特伯尔人的心都停止了跳动。与迪克·惠廷顿一样,黛西在舞台上跳着——穿着肉色的紧身衣、特别小的短裤,胸衣特别低。牧师的侄子在窃笑,格雷夫人投去责备的眼光;其他布莱克斯特伯尔人都看起来很痛苦;里德小姐脸涨得通红。但是随着黛西挥手和踢腿,观众爆发出长时间的掌声;尽管坎特伯雷是一个有大教堂的城市,但坎特伯雷人没有道德感。
黛西开始唱歌:
我是快乐的男孩儿,嘿,呦,
我根本不关心谁知道。
我喜欢每一个快乐,嘿,呦,
正如你所能期盼的那样。
嘿,呦,呦,
嘿,呦,呦。
然后正如格雷夫人所说的教堂城市的这些观众,唱起来最后的叠句:
嘿,呦,呦,
嘿,呦,呦。
但是,这一幕继续演到底,迪克·惠廷顿换了许多次戏服上台,唱了许多歌,做了许多插科打诨的动作,直到最后他穿着紧身衣扮演市长大人为止。
这对布莱克斯特伯尔人来说是一个极其耻辱的夜晚。正如里德小姐所说,其中一些观众的行为很可耻,他们实际上表现出非常欣赏的表情。甚至乔治都大笑了几回,尽管他的妻子和他的母亲严厉地批评了他。
“我替你感到羞耻,乔治,在这种时候大笑!”他们说。
之后,格雷一家和里德小姐与格里菲斯一家坐在同一节火车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