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有钱的老板,可碰上的那两回,白玉洲偏偏就穿着一身劳动服跟工人一起在扛货,才会害得她误会白玉洲也就是个没出息的苦哈哈。
还有那个白玉娇,刚才拉着那个小屁孩子在后面嘀嘀咕咕的,肯定是在说什么她什么坏话。
她虽然听不到,可是看那个小屁孩的表情就知道。
白玉洲离他们不远,白玉娇跟小屁孩子说的那些坏话,其实就是说给白玉洲听的。
男人们看着是硬脾气,其实被女人哭哭就软了。
如果不是白玉娇在后头搅屎,白玉洲指不定早就原谅她了……
一辆公交车开了过来,许倩在心里骂骂咧咧地上了车。
与此同时,三个小年青也正边拍打蚊子,边骂骂咧咧地从野草丛里爬出来。
“什么破厂,建到这么远的地方?”
周边也就稀稀拉拉几个小厂,路上通的那一排路灯,也不咋亮。
晚上一下工,那些厂子一关门关灯,就觉得黑乎乎地瘆人。
对于这三个大男人来说,这倒也不算个什么事,关键是,这里的蚊子太特么多了,他们还不敢用力拍,就怕拍出响声被人听到了。
天可怜见的,对那些扑头扑脸叮过来的蚊子,他们几乎是一只一只捏死啊,手上都粘乎乎的沾满了血。
三人中个子最小的一个攥了一把野草搓手,恨恨吐了一口唾沫:“女良的,一来啥事儿还没干,就先抹了这一脸血……”
旁边的同伴一手肘子拐到他身上:“呸呸呸,说什么破口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