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湘说完,低头静静看着金悠,见她由狐疑到震惊再到惧怕,此刻她脸色青白,不住的摇头,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不去相信。
“不,不是他!”
“从一开始,你和严暮一样都是他手里的棋子,不但为他冲锋陷阵,还要为他迷惑敌人,他从未想过扶持严暮,同样的他也从未想过扶持你儿子。”
“那他……”
“先太子遗孤,如今的安庆王秦飞时。”
“我不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但你想想,我和严暮在北金这三年,三皇子和四皇子也不在朝中,分明是推动立储的好时机,可上官胥做了什么吗?”
“……”
“反而是秦飞时由先太子遗孤一个罪臣之后摇身一变成了安庆王,抢走了严暮在镇北三州的军权,而促成这一件事的是谁,是谁说服皇上的,我想上官胥出了多大的力,你应该是知道的。”
金悠想到之前那几日,镇北传来消息后,上官胥三番五次去上书房,还曾让她给皇上吹枕边风。
那时她问他:“秦飞时得了军权于我们有什么好处?他实力强了会不会构成我们的威胁?”
上官胥回道:“娘娘放心,我自有我的考量,一切还是为了让九皇子以后登基打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