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阙在心中扶额狠狠叹了口气。
“哟,居然是来见老板的贵客,不知女侠您身上有几两银子啊?”
蓝昭囊中羞涩,囫囵着说道:“这你别管,总之……总之把他叫出来就好了!”
她越说,心理越没有底气。
老鸨可是比猴子都精的人,立马看出来她没钱,顷刻间换了副刻薄嘴脸,斜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嘴里啧啧有声: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两个穷酸鬼,还敢来这里?!难不成是哪个窑子里出来的窑姐儿跑到这里装威风了?你们这样的贱种我见多了!!”
“还有你这个妹妹,小小年纪生的一副贱样,不如卖到我们长乐坊来,做个头牌,省的跟你吃苦!”
“看你们俩这个穷样,估计这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
她穿的这么穷酸样怀里的小贱种却穿的华贵,一看就是不知道从那个地方偷来了衣服,装的人模狗样的,还敢大摇大摆地来这长乐坊来消费?
简直是痴人说梦!不知天高地厚!!!
呸!贱种!!!
她声音尖锐刺耳,像宫里太监们的叫声,比走调的唢呐还难听!
众人闻言纷纷转过头来,指着她们半是调笑便是厌恶地三言两语地议论开——
“瞧她们穿的人模狗样的,还以为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大小姐,没想到是两个落魄狗!”
“就是,还来这里,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配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