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心里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她都没嫌弃他这个三分钟完事儿的废物呢,他还搁这挑上了!
她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勉强装出一副好言相劝的样子,让去傅文启看看大夫。
这人三分钟完事儿也就算了,可别死在她这里啊!
傅文启听不进去,一脸暴躁地把女人挥开:“滚一边去,傅爷我是走是留,轮不到你废话!”他爹骂他就算了,一个妓子,怎么敢在他面前多言的!
女人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勉强撑着笑,借口去拧块热帕子来给他捂捂,忙不迭地跑出了房间。
借着昏暗的光,痒得抓心挠肝的傅文启瞥了一眼自己的手,只见指甲上都沾上了血迹。
他打了个哆嗦,连忙扑到镜子前打量,这才发现自己的脸已经不能看了。
又红又肿,还有一道道血痕,快烂得不能看了。
傅文启的嘴里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别看他脾气暴躁,总是在女人面前逞威风,实际上胆子比谁都小,比谁都怕死。
而且他还自觉长得英俊至极,平时可宝贝自己这张脸了。
傅文启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痛,脸上一片火辣辣的,比被他爹连扇了十几个耳光还疼。
他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全然的哀嚎和痛叫。
姜柚观察了一会儿,嘴里发出两声“啧啧”,她摸了摸下巴,十分严谨地说道:“接触之后立刻发红,十分钟左右开始变肿,青青紫紫一片,除了痒以外,暂时感觉不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