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宴语气平淡说句没事。
他坐沙发上,只和陶婶聊天。
话题都离不开姜意意,比如,刚才她在忙什么?
陶婶笑说:“太太忙什么,我也不知道,先生想知道可以自己上去问问。”又问了一遍傅池宴有没有吃饭,如果吃过了,她就回房间。
不打扰这对夫妻小两口。
傅池宴淡淡回:“吃过。”
陶婶点点头,忙她的去了。
傅池宴坐在沙发上,伸出左手,受伤的那双手长指轻轻磨砂着无名指上的素白婚戒。那天,婚戒上全是血,覆盖了原本的颜色。
傅池宴清洗好久。
直到上面没有一丝血腥味的气息。
他以前跟姜意意说过,他不可能戴着婚戒,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去睡别的女人。只要婚戒一直戴在他的手上,他不想去玷污,也不会玷污,对于婚姻忠贞,他要的——
是不二臣。
傅池宴心有余悸。还好,只是流了血。
他没有碰南音。
碰了,他和姜意意之间,再无可能。
想到刚才回家,姜意意看到他不惊不喜甚至过于平淡的表情,一看就是不满有情绪,在跟自己闹脾气了,但是她自己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