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顿以僵硬的语调说:“我不想谈这件事。”
夫铭轻轻耸了耸肩。“我想,伊图·丹莫刺尔也在场吧。”
“谁?”
“你从未听说过伊图·丹莫刺尔?”
“从来没有。”
“克里昂的另一个自我、克里昂的大脑、克里昂的邪灵──这些都是人们对他的称呼,还不包括那些辱骂性的绰号。他当时一定在场。”
谢顿露出困惑的表情。夫铭继续说:“嗯,你也许没看到他,可是他绝对在场。假如他认为你能预测未来……”
“我不能预测未来。”谢顿一面说,一面使劲摇着头,“如果你听过我发表论文,就会知道我只是在谈论理论上的可能性。”
“没什么不同,假如他认定你能预测未来,他就不会让你走。”
“他还是让我走了,现在我才能在这里。”
“这点毫无意义。他知道你在哪里,今后会继续掌握你的行踪。当他想要你的时候,不论你在天涯海角,他都能找到你。要是他认为你有用,必定会把你的用处榨干;要是他认为你有威胁性,则会把你的命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