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医生无奈,“这个病人是车祸送来的,右腿腓骨骨折,脚趾都被碾碎了,今天不给他修复肌腱,怕是会影响他以后的行动。”
这话听起来像是特意向罗琰文解释的,罗琰文一边给病人消毒,一边笑骂了一句:“得了,知道你给我打电话是无可奈何,没怪你。”
用意被看穿,值班医生嘿嘿一笑。
麻醉医生在角落找了把椅子,然后掏出一个手机,一边刷微博一边道:“老罗,你就是吃这张脸的亏,大家都以为你是高岭之花,人人都怕你。他们不像我,我就知道你在手术室是怎么掉节操的。”
罗琰文斜了麻醉医生一眼,“玩手机的去一边玩儿去,别在这里拉仇恨。”说着,一手稳稳的执刀,在皮肤上划出一条伤口,目光锐利冷静,然后才缓缓道:“再说我做个骨科手术,怎么就掉节操了。跟肛肠外科那些天天看菊花的糙汉子比,我太有节操了。”
值班医生笑了一声,口罩挡着,声音有些发闷。“肛肠外科那些人可不得了,反正没有凭借长相认人的,但是裤子一脱,一看痔疮长什么样,就认识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