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不是打西蜀吗?”
“闭嘴。”常四郎没好气地开口。战事原因,他并不能一下子全部掀开大势。若不然,恐会误了整个战机。
“阿四……我不作将军了。”
常四郎露出笑容。终归是自家人,只要懂事一些,他还是高兴的。
“不做将军,我学子由一般,做一席幕僚如何?”
常四郎脸庞一抽,真要这万年纨绔做了军师,不得祸及三军?
“不可!”常四郎未开口,在旁的付延老军师瞬间大急,“定策三军,乃是重中之重,大公子虽……长得不难看,但并非幕僚之选。”
“付军师,我可不比你差多少。我可听说了,你在皇门关前,不成一计。”常白柳瞬间不满。
付延气得梗起脖子,刚要辩驳——
“莫争了,你俩都差不多,再惹我一个心烦,全他娘地送去燕州养马!”
抬起头来,常四郎看着远处山色,心底一阵发苦,莫名地又想起了那位小族弟。
若是小族弟在,知晓他和西蜀止戈,行共抗外族之举,应当是不会生气吧。
“我常四郎虽不成器,但至始至终,都是打狼的好手!”
……
塞北草原,离着残破雍关已经不到五十里。